星期二, 3月 02, 2010

網嚼禪宗十牛圖

作者:Spuggy
    「這不是倚天屠龍記的乾坤大挪移心法,是十張畫牛的圖,不是一張十隻牛的圖,從失蹤、搖尾、現蹤、判逆、被縛、馴服……,不是西班牙的迎牛、戲牛、刺牛、宰牛、獻牛的鬥牛過程,而是畫如何牧牛,這些畫中的牛;有四隻腳一個頭兩支角,有時旁邊站個牧童;有四肢一個頭、加綁個髮髻,拿著一隻笛、一捆繩,牧童還會換姿勢;也會長大,有時還搭配些雜草、湖畔、茅屋、市集的場景,更特別的是其中有一張白紙,啥也沒畫,若當作業交鐵定被打零分,但在此卻比畢卡索的抽象畫還要抽象又寫實,單單這一張拿到網上拍賣鐵定無價,為何要解釋這先人名畫,大大有深義,少說廢話讓我一張張道來。當然這幅巨作有很多版本,可能有些許不同,但記住牛是不增不減,牛就是牛,牽到北京還是牛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一張 尋找牛



「茫茫撥草去追尋,
    水闊山遙路更深。
    力盡神疲無處覓,
    但聞楓樹晚蟬吟。」



畫說這個傻牧童穿的倒挺稱頭地,把牛弄丟後,在湖邊拿根竹枝撥草,湖旁連接的山路崎嶇上坡,牧童辛苦地往上走,天色有點昏暗了,前頭一棵楓樹幹上有隻蟬叫著,擾人心煩。這張沒有牛,牛不見了,不知跑哪兒去了。有人要懷疑牛的存在!?牧童卻有不遲疑的決心;不然回頭可是一頓毒打,悔恨終身,有這麼『言』重嗎?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第二張 看到蹄印(foot print)




「水邊林下跡偏多,
    芳章離披見也麼?
    縱是深山更深處,
    遼天鼻孔怎藏他?」



日復一日——不是看見化石,牧童終學會非洲土著的追蹤(Trace)技巧,他終於分清楚什麼樣的足印是新的、舊的、是往那個方向去、從那裡來,下水好吃草;離開湖邊找。看著蹄印,想著牛心靈地圖(Mind Map),偵探不懈怠地追尋下去。找到方法和訣竅,又有福爾摩斯的精神,再加登珠穆朗瑪峰的毅力,還要有一份我沒錯的固執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三張 看到牛了



「黃鸝枝上一聲聲,
    日暖風和岸柳青?
    只此更無回避處,
    森森頭角畫難成?」



花了好久的時間,終於看到牛在對岸的柳樹下,動也不動地打瞌睡,黃鶯在樹上吱吱叫,牧童隔著河,還不會游泳;要更努力才能過去將牛鼻子擒來,還有幾支雜草擋住視線,看清楚是牛嗎?生怕牛又不見了,越著急越捉不著。有如扇子揮向羽毛,羽毛反越離越遠了,適當地施力而為,才能手到擒來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四張 捉到牛了



「竭盡神通獲得渠,
    心強力壯卒難除。
    有時才到高原上,
    又入煙雲深處居。」



好不容易過了湖,一把捉住牛鼻子,的確是牛,牛鼻子疼;不太溫馴,好不容易賺的牛來,牧童說怎麼再也不放手,戰戰兢兢、小心翼翼,避免滾下斜坡,再把牛給弄丟了。要專心小心平常心以對,還要用對方法,施以巧力,著力更深,還好已學會如何堅持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五張 開始牧牛



「鞭索時時不離身,
    恐伊縱步入埃塵。
    相將牧得純和也,
    羈鎖無抑自逐人。」



拉著繫牛的繩索,走在野地,牽著牛到處放牧,時刻再也不放掉。隨時隨地鞭策著,牛溫馴了,便隨心所欲了。

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六張 騎牛回家



「騎牛迤邐欲還家,
    羌笛聲聲送晚霞。
    一拍一歌無限意,
    知音何必鼓唇牙。」



夕陽西下,牧童坐在牛背上,終將牛馴服了,悠哉地坐在牛背上,吹著悠揚的笛聲,迎著晚霞歸去。漁歌唱晚在耳際響起。人生有多少刻,屬於這美麗的當下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七張 牛又被遺忘了



「騎牛已得到家山,
    牛也空兮人也閑。
    紅日三竿猶作夢,
    鞭繩空頓草堂間。」



見牛不是牛,牛不見了!?從眼中像劉謙魔術一樣消失了,奇怪地就別人看見,我心不見,見不著再也不丟失,自是不用擔心掛念,無憂無慮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八張 白紙一張




「鞭索人牛盡屬空,
    碧天廖廓信難通。
    紅爐焰上爭熔雪,
    到此方能合祖宗。」



對!沒錯!白紙一張,臘筆小欣絕版了。物我兩忘,對真理最好的形容就是不形容。高中入學訓導說你們都是一張白色的紙,可以寫壞也可寫好的,好恐怖,別怕這不是那張紙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九張 風景一幅


「返本還源已費功,
    爭如直下若盲聾。
    庵中不見庵前物,
    水自茫茫花自紅。」

人與景融為一體了。當逝去形體銷毀,萬物俱寂,還有你、牛、我、牧童?那是啥樣的光景;卻是牛、我、牧童、你,風景依舊,仍是此刻此物此景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十張 一個老傢伙


「露胸跣足入鄽來,
    抹土塗灰笑滿腮。
    不用神仙真秘訣,
    直教枯木放花開。」



有人說這是個和尚,敞胸露肚,持一根禪杖,扛一隻布袋。出世仍須入世,布袋和尚來找史豔文與藏鏡人,揭開兩人身世之迷,好東西與好朋友分享後,方能免除世間的爭戰。記住世界又熱、又平、又擠,盡快自助助人吧!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第十一張 沒畫

廢言無話……我仍在七星山的芒草叢亂鑽,那來的和尚大德到此化緣。

    所以說語言文字,在再都是形容,形容的意義;還要用你懂的現代文字來定義一番。何以禪宗不立一言?廓庵會錯意了,還是以為不說話畫總可以吧?難為他老人家賣力的畫,又加註解,你懂了嗎?我還未懂,你去試看看;冬天去北海道一遊,買支冰棒吃,你就知道了,快去試看看。你也許會問就醬子嗎?別忙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 講了這許多都和牛沒有半點關係,如果你認為我在對牛彈琴,便大錯特錯,而是我用我的手指打牛給你看,打的鍵盤(Keyboard)咖咖響、電腦(Computer)當機(halt)、腦袋死了、變呆了,不知你懂不懂?不懂去找火星人,網搜十張牛圖(有牛的只有四張)解說來看,應該比猜處子獻給誰容易些,趕快去找不然以後就只會找到本篇,當做讀後作業,有空寫個心得傳閱接力,那天我們也弄個網站(Website),廣招群賢,發展未竟志業,為此我寫了個程式,專門收集管理解譯(Compiler)並定訂樣式(Template)、如是我聞五不翻等文法(BNF Grammar)還要找個人將本文刻成石碑,以免電腦在世間消失,無法執行本程式,這核心程式(Kernel)版本為0. 1,我稱它為

Buddha
唸作
Bar-da-ha
或簡稱
Bu

2004/12/15

後記:以後你我都會記得,上面這個值的紀念日子。
在此我宣告放棄,所有因本文所獲得的任何版權,將此獻給這塊人間淨土。」

如此寫著,再看了看笑了笑後,按下送出[Enter],網頁回傳訊息信件已送出。

七十二小時後(資訊展過後這個時間大幅縮短)。
電腦送修(RMA)回來,開機試OK後繼續寫道:
「抱歉電腦中毒,突然掛點了只好送修」(特洛依木馬搞的鬼) 。
送完這封信後,看看在聊天室裡的回函(Reply),有那些東西被貼(Post)上來。

「牛伯伯ㄉ漫畫,沒聽過ㄝ
ㄅ海賊王好ㄎㄇ?那裡可以下ㄗ」
下ㄗ,是下載(Download)吧。心想,這幾年文革一直在網路盛行,搞的字都不會寫了,也好!不考作文,那天考臺文;不要考四書五經,反正都當是外國書或用消失文字所寫的。對喔,這十牛圖也是外國人畫的,以後自稱銀河(Galaxy)人、不宇宙人!便有用不盡的題裁。

「西班牙的奔牛節好玩耶!三個大帥哥,跌個狗吃屎但很有Fu」
FU?TMD 欺負LKK。

「>>這些畫中的牛;有四隻腳一個頭兩支角,有時旁邊站個牧童;有四肢一個
    >>頭、加綁個髮髻
    你當我小白」
 小白是啥,抓了抓頭皮,想可能與種族歧視有關。



「Hello! I live in Canada and we collect all things about maple leaf. Can u tell me the web site? Sorry! I can’t type in Chinese for searching 廓庵十牛圖」
心裡嘀咕不能打還知道用剪貼(Copy & Paste) 的,不過蠻可取的還把別人的楓葉(maple leaf)當成自己的文化(Culture),證明網路無國界。

這些人只看到指頭,沒看到達文西密碼。難道沒有人了解,這是一連串的借牛比喻的寓言嗎?

「>>冬天去北海道(Hokkaido)一遊買支冰棒吃你就知道了,快去試看看。
我剛好人在札幌(Sapporo),冬天北海道牛奶冰棒真好吃,真棒!勝過樂呼呼的拉麵,越來越多人在吃了,貍子通路還多了好幾攤賣冰的,拉麵街生意有點受影響了,店家們正在討論如何因應…」
慘了,終於了解為何哈利波特書中,其他人都不敢直呼那個名字,還有兩顆子彈,死亡詩篇,SARS、H1N1,北京的蝴蝶輕拍翅牓,洛杉磯產生颶風;渾沌效應(Chaos)發生了!

「>>有空寫個心得傳閱接力那天我們也弄個網站,廣招群賢繼續發展未竟志業
版主警告:上述語句頗有廣告之嫌,記警告一次
>>在此我宣告放棄所有因本文所獲得的任何版權,將此獻給這塊人間淨土。
依據分級制度,本篇應列為禁書故此網頁(Homepage)刪除」
刪除(Delete)!?

    事情好像變得複雜(Complicated),一如演算法(Algorithm)售貨員問題(traveling salesman problem)為超難解(NP-Complete),早知不要做這件事便好了,千金難買早知道,趕快關機(Shutdown),像星仔功夫一樣,動作迅速地披上黑風衣,視窗永遠關的很慢,心焦躁不安,等待的期間,頻回頭注視著門口警戒,咻~豆~硬碟(Hard Disk)停止運轉(Park)終於關(Power Off)了,合起筆記電腦(Note Book)夾在腋下衝出網咖(Net Café),匆忙地竄入信義區的街道,疾奔一段路,倏忽停下,腦子一片空白,仰望101大樓玻璃帷幕的燈光灑下,射出的煙火讓台灣UP,恍惚回到小時候,燈籠般高掛的點點繁星(Star),飄下變換成天燈,拉著思緒如Star Trek光速前進,停在一個柔和的光景中,是十牛圖的白紙嗎...轟然一聲巨響、器世界消殞、澈見本來 (Enlightenment)?「哇﹏」小鬼剛從麥當勞拿到的氣球,被香煙戳破,他媽的安慰正在給他,人潮漸漸靠攏過來,趁著混亂,心虛地遁入暗巷,依然覺得頂樓暗角,有貓女在注視?

    『試過了才知道,愛過方知”酒濃”? ……是啥濃?美膿包吧!』
     這過程一直在內心咀嚼著,還是不悔地堅持下去。
     大叫著:「不悔妹妹!」意義是啥小!?

何為”五不翻”?
核心程式(Kernel)是指那一個作者寫的程式名為何?
2004/12/15那位名人在台病逝了?
本文的”豆”指的是什麼聲音?
十牛圖中的白紙意指為何?誰知道趕快告訴我?

原 發表於新浪部落 空山靈語

.重新修訂于台北--2010/03/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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